工部和户部都没有奏疏上来,我还真不知道这事儿。”
“迦运河开凿进入尾声,前俩月徐州黄河又决堤,工部钱粮已经捉襟见肘,没银子支应河工了。”
谭纶说道。
其实他一说这个事儿,魏广德就大抵猜到是怎么回事儿。
古代王朝,支撑一个河工就很费劲,往往都要准备数年时间的钱粮,而明朝中后期,黄河隔三差五出问题,可不就成为耗光国库最大的黑手。
当然,如果银子都用到河工上,其实也能勉强支应,可是不还有一大堆大人们需要养活。
然后层层漂没,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没钱了。
至于整顿吏治,那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潜规则,非大毅力者不可破。
魏广德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自然不会掺和。
关键还是那话,根子有问题,就算撤换贪腐官员,换上来的继续,最后一算账还是照旧,还耽误事儿。
所以张居正没采用高拱的政治主张,清理贪腐官员,但要求讲效率做实事。
银子你可以拿,但事儿的给我办好。
办不好事儿,那你也别在官场呆着了,趁早滚蛋。
魏广德也偏向于这样,或许也是受到后世一些影响。
处理一个贪官对于高拱、张居正来说是小事儿,可对下面的百姓来说就是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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