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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想学心学的已经入门,他们要继续扩大心学的影响,就只能前往其他省份讲学,吸引学子学习。
“我听周守愚说,何心隐最近两年应该是去湖广传播心学,十有八九是他说了什么话,传到首辅耳朵里了。”
江治这时候开口说道。
“想来也是。”
魏广德点点头,之前他就有所猜测。
那些人,为了吸引学子,讲学的时候那是什么话都敢说的。
一些大逆不道的话,肯定也就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了。
“尽人事听天命,其他的我们也管不过来,总不能因为这个就和他在朝堂上恶斗一场吧。
最后结果,怕也不过是其他人站在一边看了笑话。”
隔日,果然都察院御史上奏反对禁讲学禁书院的奏疏就抵近通政使司。
不过,张居正显然也早有应对,就在当日,支持新政的奏疏也源源不断投入通政使司。
大量奏疏涌入,让今日送到内阁来的奏疏大增。
魏广德看着书案上两摞高高累起的奏疏就直皱眉,东西就是那些东西,只不过是不同人写出来而已。
与其说他们是看奏疏里写的什么,不如直接看奏疏是谁写的就好。
“芦布。”
魏广德终于不想继续看下去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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