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科道:“你给湖广下文没有?”
“昨日就下了,严申朝廷制度,禁止他们在下面搞事儿。”
张科苦笑道。
其实虽然在京城,可他多少也能猜到,十有八九是下面的官员在乱搞。
他几乎可以肯定,和湖广卫所的指挥脱不了干系。
湖广的许多土司,其实不归属地方官府之下,而是被编入卫所,受都司管辖。
武将嘛,贪财是天性,再有点怕死担责任,可不就给朝廷搞出事儿来了。
“内阁早前就已经采纳了福建的经验,对于各地都根据自身的特点,因地制宜制定出一整套相应的政策。
对丈出的多余田地,除补足原额之外,会进行全盘考虑。
可以对往日荒地包赔者,以余地均减,有以丈出余额抵补历年小民包赔虚粮,有的按照原定科则,不另行升科,不改变税额,也有对无田可补的浮粮,准予开豁,影射者,尽行厘革。
而对于田地外的山湖塘坡,因为清丈后土地大增,都会适当减少摊派。
想来,就是下面那些军头不知死活,想要从中渔利。
你再给他去文,不管是哪个卫所搞出来的事儿,朝廷绝对不会姑息养奸,就说这是内阁定下的调子。
谁敢在清丈事上乱来,就算背景通天也要付出代价。”
魏广德这话,其实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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