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该修不修的工程,官府说没钱也凑不出钱,最后出了大事儿,算谁的锅?
不过到到了晚上,魏广德见到三位国公聊起来意才愣了愣。
手里拿着定国公徐文璧递过来的毛呢,他都有些惊呆了。
“意思是,你们也想做这毛呢的生意?”
魏广德迟疑着问道。
“是啊善贷,你不是一直和我们说,田地里能刨出多少银子出来,还不如专心像你一样,办工坊往海外卖商品。
我们可是听你的,这几年都没有再购买田地这些,都是拿银子办工坊去了,就连盐引生意,我们都没有再做了。”
定国公徐文璧就代表勋贵开始诉苦道,“虽然我们都是勋贵,看着都是家大业大的,可开销其实也很大,要是没有个进项,府里就困难了。”
魏广德看着三个人,张溶年纪不小了,四十多奔五十岁的人,徐文璧三十多,和他年岁相仿,再有一个朱应桢,十五岁的娃娃,觉得有些头大。
想了想,好像最近勋贵在京畿附近是没有再大规模买田置地,远点的地方就不知道了。
这些公府也确实开支大的很。
别看有些公府看上去主子就那么几位,但那是袭爵的一脉。
都是经历了几代的公爷,早就分枝了不知道多少。
这人族人,其实大多还是依附公府生活,少有自立门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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