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是叫……森鸥外，对吧？”老首领说的很慢，喉咙被堵住一样的把几个字音囫囵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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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森欧外谦卑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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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擂钵街那种地方站稳脚跟，还收养了两名小孩……”老首领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太宰治和爱丽丝，笑声就像是嘶哑的破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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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首领露出自认为和蔼可亲，实则如薄皮枯骨的笑容，神情亲切中带着疯狂，温和的说道：“想必医生你不仅仅是颇负盛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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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温和啊，神情亲切的想要一个荒缪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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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负盛名不敢当。”森鸥外神情谦卑却又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抹傲然，“擂钵街杂乱，怪人怪病，属下见到的着实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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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顺杆子往上爬了呢林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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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伯然为老首领倒茶的手一顿，瞟了一眼老首领的神情，随后又跟没事人一样把水杯往老首领面前轻轻放下，又继续做一个称职的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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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首领没有斥责，也没有赞同，只是把原本就小的眼睛眯的更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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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得了一个怪病，医生。”老者发出一声叹息，混浊的眼睛又变的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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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首领很有毅力的选择自己喝茶，也幸好佐伯然只倒到了差不多三分之二的水位，否则那抖抖索索的手根本拿不好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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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弯着腰，静候着老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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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医治好我的，对吧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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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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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制的水杯落在了玻璃做的茶几上，碰撞间的声音格外的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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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首领室内谁也没有说话，氛围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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