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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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渐渐休止，秦征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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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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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带着小心的试探，轻声问道：“如果在从前，你先遇见的是我而不是沈林，你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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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捏着衣袖的指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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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着他，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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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低笑一声：“你无情的性子倒是从前至今都不曾变过，明明我们的缘分就要尽了，你也不肯说句好听的哄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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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垂着眼，迎上他的目光：“秦征，你知道答案，何必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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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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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的唇畔仍挂着笑，唇齿间却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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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重复着：“我明明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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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凤阳一行，你不惜引众人谩骂，暗中处决大批与当年之事有关的朝臣，朝野上下一时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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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顾群臣反对，不顾众人背后的编排与诋毁也要把持着国玺与兵符，将权势拢在自己手中，就是为了以此查清沈家当年的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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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应他：“是，我的初衷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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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却未必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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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璇尚年幼，虎狼在侧眈眈而视，她要为他修剪枝叶，保他接过一方干干净净的棋盘。所以即便遭人口舌，她那时也不能放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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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洛久瑶没有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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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微微失神，终于道：“殿下想问什么，臣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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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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