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却是被褴褛不修边幅的流浪汉救了的,他是种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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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知道以什么心情才拨出的那通电话,听到的却是空号的提示,又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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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没有路了,昭昭停顿一会儿拐了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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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仅离开的第二年,她阑尾炎住院,某天忽然接到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她对着电话喂了几声,对方也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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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刚好谢归来医院看她,看到就问了句,骚扰电话?然后对面立刻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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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和谢归还没有在一起,她挂断电话的时候,忽然有种直觉,对面就是裴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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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住半晌再打过去,对面已经关了机。她翻出自己之前得知裴仅出国后赌气拉黑的裴仅的微信,拉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裴仅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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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仅说的那个电话,应该在这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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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的时候,手机号码学生优惠到期,移动过来宣传新套餐号码,昭昭刚和谢归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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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夏天,空气燥热,知了拼了命地叫着,昭昭拿着身份证,站在宣传棚底下想,是该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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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间倒回到那个夏天,她知道在几个月后裴仅会再次打来电话,并且在空号的提示音中醉倒在瑞士的街头,她还会换这个号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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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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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如果,她应该会把时间调回到更早以前,在裴仅说“好,分手”的时候,抬起胳膊堵住他的嘴,说,好什么好,我是赌气的你没看出来吗?哄哄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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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凭什么要一直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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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但现在已经是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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