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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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眼眸深陷，桃花眼走到尾处低垂，看起来像是刚睡醒，连声音都有点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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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我了？”她迈开长腿走下来，手里握着一枚打火机，将盖子拨开又扣上，清脆响亮的声音不断响起，刺激着来年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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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胆敢一而再地主动凑上前的人今日回到象牙塔，连声都不敢吱，只避开她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在心里说怎么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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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厅两侧挖开四面玻璃窗，秋雨打在上面雾了个全，秋光漏进来，斑驳的光映照在徐思叙的脸上，衬得她那张本就倨傲的脸更添几分浑然天成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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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来年受不了那件物件的叫唤，掐着手出声强调：“这里面不能见明火，徐小姐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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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巍巍的，没什么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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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徐思叙极浅地勾了下唇，她好似这才被逗乐醒透，慢悠悠抻着脖子，另一只手放上来年放在桌面上的帆布包，随口应：“怎么着？怕擦枪走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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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被她的话噎住，她抿紧唇，看出来这人摆明了是在跑火车，便不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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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褚华茹隔着人海招呼一声：“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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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乖孩子对老师的呼唤有一种天然的尊崇和敬畏，来年蓦地站直身子，匆忙捞起帆布包跑过去，“来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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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的手没了依托，一下子磕在木板桌上，像某种钝物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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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呵”一声，看见女孩脑后随她跑步姿势摆动的马尾辫倒映在地面上，像是蝴蝶自由的双翅。那个塞过雨伞的包被抱在身前，比她的腰身更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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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徐思叙眼眸一深，心里有一块地方塌下去一点，软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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