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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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来年准备举手答“到”时，徐思叙将左手从口袋里掏出来，眼疾手快地压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臂，并自然而然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声线冷淡，态度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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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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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抬头看她，像是认了个人，然后点点头，说：“好，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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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心里似有惊雷炸开，手臂都有些颤抖，她在老师移开视线后扭头望向徐思叙，眼中燃起怒意：“徐思叙你在干嘛？我在上课，老师在点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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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抬眉，讲得满不在乎：“知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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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看着她无畏且无谓的表情，忽然就觉得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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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从指缝里漏出来的玩笑似的感情与捉弄，像虫蚁一般啃噬着她的心，细密又隐隐泛着苦痛。\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