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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也知道,一厢情愿是难捱的,只她一人动心是兴味索然的,可她不愿意对方将自己的情感如此漠视、践踏,甚至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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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觉得自己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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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包还散落在地上,一沓活页纸散出来,上面隐隐露出三四个“徐思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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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梗着脖子,不知哪来的勇气,质问道:“徐思叙你把我当什么了?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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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脸上的笑一丝丝收回去,又变回了那个十足冷漠的破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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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轻地耸了耸肩,眼角都透着凉意,语气却温存:“年年,我给了你随时叫停的权利,有些事情我当没看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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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很有水平,来年简直要被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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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对抗般狠狠盯着徐思叙,直到喘不过气来,才蹲下身捡起自己的东西,往她怀里一摔,径直走向卧室,背影都带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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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掂量两下包,将它放上玄关处的柜台,跟在来年后面,看到她闷不做声地爬上床,用被子捂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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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衣帽间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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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时被子上还隆起一个小小的包,无声地控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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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想叹气,又怕人听到,便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耐着性子哄人:“闷坏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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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只穿了件t恤,她清瘦的背拱起来,肩胛骨嶙峋,单薄地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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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扯着她的手腕把人拉起来,抬手帮她抹着泪,温声道歉:“错了,真错了,别哭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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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在被子里待了太久,此时被她拽出来,眼睛因受不了强光而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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