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反而有心思去谋害我父兄,当真是一个好皇帝。”
那年南方水患死了上千人,数万人家破人亡。
他当时在京城,亲眼看到还是太子的宇文桦,压下南方水患一事,对水患毫不在意的样子。
“妇人之仁。”宇文桦轻蔑一笑,“南方富裕,区区水患动不了南方的根本。”
再说南方官员趁着水患,让南方富户大量捐钱捐物资,收缴的钱财大部分都上交了国库了。
国库充盈,国家才能稳定,死一些贱民,有什么关系。
自从他的国库空了后,大梁国才是真的风雨飘摇,不然怎么会让萧家这么轻易谋反成功。
想到国库,宇文桦猛地看向萧云湛,
“你的传国玉玺哪来的?国库是不是你们萧家人盗的?”
萧云湛心里一咯噔,没想到宇文桦会突然提起这个。
他想到柴元裕递上来的国库登记册,瞬间感觉天塌了。
皇宫穷成这个样子,已经够让他震惊的,没想到国库更空。
萧云湛眼角的余光扫了林怡然一眼。
传国玉玺是然然给他的,那国库应该也在然然手里吧。
当初萧家被抄家流放的前一晚,然然直接把京城给抄家了。
就像他当初在知府书房看到的那一幕一样。
萧云湛抿了抿嘴,冷冷的看向宇文桦,
“堂堂一国之主,自幼周旋在官员之间,潜移默化中学的道义就是把百姓当蝼蚁吗?”
“你如今遭遇的这一切,皆是因为你作孽太多的缘故。”
宇文桦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吼道,
“朕问你,传!国!玉!玺!哪来的?”
萧云湛轻轻一笑,“自然是老天爷赐予朕的。”
“朕是永昌帝,是天命所归,神王钦点的永昌帝。”
“朕不信!!”宇文桦疯狂的摇头,嘶吼着,
“你告诉朕实话,朕把坑害你萧家人的名单全都写给你。”
“注意你的用词,你现在是庶民。”萧云湛扯了扯唇角,
“你以为朕会相信你写的名单吗?”
他只是想知道宇文桦是不是给父兄们下毒了,不然依着父兄的能力,不会被困在外面那么久。
元和十三年八月,宇文桦还是太子。
先皇教宇文桦登基的第一课,就是拿他们萧家练手,父子俩真是好谋算。
至于参与坑害萧家的人,那些密折上面,互相狗咬狗写的可比宇文桦说的细致。
说完,萧云湛扫了林怡然几人一眼,
“留口气,父兄们还想见见他。”
当年父兄对宇文桦一片忠心,总要让父兄来见见宇文桦的嘴脸。
“四弟放心。”姚文红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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