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惊澜仍心有疑虑。
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微妙疑虑。
于是,林惊澜一边面露沉思,一边伸手探向秦曜近在咫尺的脖颈,白皙的手指缓缓拉下他的衣领,不动声色地抚过他锁骨旁的咬痕。
那的确是咬痕,周围保留着牙齿的深印。而且,除此之外,秦曜身上再无其他可疑的红痕。
秦曜感受着手指抚过皮肤的冰凉,喉结上下一滑。他顺势低下头,掩住眸中的暗潮,再开口时嗓音有些低哑:“师尊无需忧心,我并非不愿意。”
这话可谓是暗含玄机,既可以理解成昨夜是自愿,也可以理解成现在是自愿……
林惊澜探入秦曜衣领的手指动作忽地一顿。
他恍然惊觉,无论昨夜如何,现在他与秦曜的距离确实是有些暧昧了。
衣袍如水般掠过床铺上的被褥,林惊澜将手收回来,重新搁在自己的膝盖上,脸上神情依旧是淡淡的。
秦曜有些可惜地瞧了瞧那只曾触摸过他锁骨的手,十分乖觉地把身体往后退了退,拉开了与林惊澜的距离。
两人衣衫齐整,端坐床榻,不远不近地互相望着。
如果撇开床榻这个不合适的地点,单看两人神态,其实与世间大部分师徒之间的日常授业没什么不同。
总归都是,师父问话,徒弟听讲,十分地正经肃然。
“你是……”林惊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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