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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怀芳说:“这好说,买国债就行。我认识个副行长,回头推给您。找他就行。”
“那多谢孔兄了。”
此时一个发研讨会材料的学生正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将材料摆在石同河桌前,心里还默念着如何将材料放正,却被石同河直接取了过去。
他端详一眼,马上用手指敲了敲,道:
“说了收集多方面评论,让大家对这部作品有更清晰的认识,怎么还是只放了浅析材料?”
那学生头一次被这样的大人物发问,顿时汗流浃背,结结巴巴道:
“不、不是我们组织的材料,是《获得》编辑部那边提供的……”
石同河没理他,转头对王忠兴到:“你上次那个评论文章就写得很好嘛,应该集成进来的。”
王忠兴摆摆手:“都是些得罪人的话,比较冒犯,放上来得罪人。”
“写作怕什么冒犯?怕批评就不要写作。”石同河说得铿锵有力,场间的人都听见了。
两人说话之际,大门外正走进来两人。
前面一个背着手,身材高瘦,正是《获得》的主编李闵扬,濮雨阳则跟在他身后。
濮雨阳在列席的座位处找了个位置坐下了,李闵扬则径直走到前面来,在王忠兴的正对面坐下。
他坐下时,石同河话音刚落,抬头看了他一眼,甩了甩手中的研讨会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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