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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构要多紧凑,才能叫不松散?人物要多复杂,才能叫不扁平?格调要多高雅,才能叫不粗俗?
“难道这本书的结构一定要超过托尔斯泰,技巧要超越福克纳,人物要超越陀思妥耶夫斯基,格调要超越普鲁斯特,它才配被写出来吗?
“王老师,我相信如果你体会过写作的快乐,不会用这些空洞的字眼来解构热爱的事业。它们没有意义。
“写作是创造,不是比赛跑步,也不是你死我活的搏杀。它不应该成为向量上的一个标度。
“王老师,大家同为文人,我相信你能感受到。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相信这本书在某个时刻,一定触动到你了。我希望它能得到你的公正评价。”
王子虚本来是想吵架的,说起自己的作品,就温柔起来。就好像电视剧里的大反派,说起自己的孩子,也有了几分人性。
说到底,他还是不喜欢诡辩。诡辩只能赢,却不算做得对。就好比他赢了孔怀芳,但那又如何呢?什么也没有变好。
可是,这世上很多时候,“做得对”并没有意义,赢才有意义,或者说,赢了才能让正确的事变得有意义。
如果他不诡辩,他就只能自证。或者是像现在这样以情动人。他明白这个道理,也明白未必有效。
也许如果王忠兴不姓王,或者萧梦吟刚才没起来拉他一把,他也不至于触景生情,说了很多心里话。
王子虚讲的时候,坐在旁边的萧梦吟一直怔怔听着。
不管王子虚这么说有没有触动到王忠兴,但至少是触动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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