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听席上,濮雨阳抱头作蒙克《呐喊》状,发出无声的尖叫。
怎么会搞成这样啊?
之前跟王子虚打电话,王子虚跟她暗示般的提了一嘴,说跟石同河关系,不太好。
当时她没当回事。一个新人作者,一个国宝级老作家,关系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说白点,以王子虚的层次,他上哪儿去得罪石同河?
……他当时也没说深仇大恨到了不死不休这种地步啊!
退一步讲,《石中火》都好到让石同河搞私下交易了,但凡是个正常人,不说找老同学吹两句牛逼,起码也得提醒一声吧?
结果他倒好,只是轻飘飘地说,“我跟石同河有点矛盾”。
这能是正常人吗?!
她现在就是很后悔。
且不说把这个会开成“一个团结的会、一个胜利的会”了。老少爷们儿骂街成这样,已经不成样子了。
这要怎么收场啊?
她求救似的朝李闵扬望去。
坐在漩涡中心的李闵扬,手扶着下巴,眉心紧锁。
王子虚太冲动了。
在研讨会上,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把私底下聊天的录音拿出来,纯是恐怖分子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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