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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同河说:“我在地上坐会儿就好了。”
旁边有人不知道从哪儿搞了张报纸来,抢在他坐下前给他垫在屁股底下。坐下来后,石同河感觉好一点儿了。
孔怀芳蹲在旁边,小声问:“石老,您真跟那个王子虚,谈过文学奖的事儿啊?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呢?”
他这么一问,石同河又感觉不好了。
“说了,都是误会……”
他张开嘴,想说出一种解释,最后没想出来,只好又重复了一遍:“都是误会。”
王忠兴拍了拍孔怀芳的胳膊,说:“石老说是误会,肯定就是误会,孔老师,您别问了。”
孔怀芳扒拉开他的手说:“我知道是误会,但是您要是不想让王子虚参赛,我起码有九种办法,让他主动放弃。”
石同河有气无力地说:“我不是不让他参赛……”
孔怀芳问:“那是为什么呢?按理说,您不该担心他挡了小石公子的路啊,我看了,《昨日星》必定拿奖啊?”
石同河有点脸红:“我没担心!”
孔怀芳句句都看似在关心,实则句句都在试探。
今天石同河倒了大霉,没有任何人比孔怀芳更担心他失去实力。如果石同河真没能耐了,孔怀芳会迅速把他切割掉。
因为孔是属鬣狗的,是个地道小人。就是因为他是个小人,他才找他来做这种事。小人可以没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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