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名流们隐私的好奇心可能会诱发的疯狂行为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在那個地方,哪怕一个接待陪同人员都可能是位副处级的干部。郭冉冉曾兴致勃勃地想去要张签名,在看到酒店门口接待人员凌厉的目光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没有受到邀请,王子虚这等小办事员是没有资格入内的。如果他进去了,就说明确实“发生了什么”。尽管这发生了的“什么”不过是今天一连串不和谐音调当中的一个。
但总之,如果王子虚进去了,会让郭冉冉心里更不痛快。
她终究没有看出王子虚有没有进去。她这里距离广场酒店之间有太多视线遮挡,王子虚就像一只狡猾的野猫一样,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
郭冉冉心急如焚地一挥手,似乎想学刘备送徐庶时以鞭指曰吾欲尽伐此处树木。可惜她没有那么有文化,不知道“伐树望徐”的成语,因此对这个典故没有产生共时性体验。
王子虚不知道自己受到了孤帆远影碧空尽级别的目送待遇。走在路上的时候只觉得阳光好毒,天气好热。
他不是个政治动物,对广场酒店的接待规格一无所知,他只模糊的知道,如果钟教授来了,那肯定就住在这里。这可以说是西河人民的常识。王子虚是个不折不扣的西河人,所以他径直跑到这边来了。
到了门口,他看到两条长长的红线拉成弧形,拱卫在门口,像两条机械臂。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红线外的阳伞下,王子虚走过来时,他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
王子虚走过来,那人伸手将他拦下:“你来干什么的?”
“我找人。”
“你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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