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吧?我要是拿走了,你怎么办呢?而且你接下来还要辞职,还要考研……”
王子虚说:“呃,我没你想的那么栽,我其实有经济收入来源,我在写、写那个,写网文。”
“写网文?”
“对,赚了点小钱。”
宁春宴不信。但现实由不得她不信,不然这些钱是哪里来的?西河办事员的工资还没高到能攒下这么多钱。何况以王子虚的功底,写出赚钱的网文好像也没啥好奇怪的?
王子虚将银行卡又推给她:“如果你要是实在拿着烫手,你把我当股东也行,每年给我分红就行。不过我不干涉工作。”
宁春宴咽了口唾沫:“真的可以吗?你认真的吗?不是在开玩笑等着看我笑话吧?”
“生活已经给我开了够多玩笑了,我已经失去了开玩笑的能力。”
“不要说得这么沉重,我信你就是了。”
宁春宴心脏“咚咚”跳着拿起卡片,心虚地笑着问:“我还是有点懵啊,就当是我开玩笑,容我问问,你这样做,参照你刚才那句话,是和性有关呢?还是和权力有关?”
和性有关就是想泡她,和权力有关就是想拉拉关系,王子虚摇头否定,以上两者皆不是。
“可以说和情怀有关。”
宁春宴将银行卡在手中轻轻晃了晃:“好兄弟,我是愿意相信你的,那你的句子又可以更改喽?”
“明天再改吧,留一点进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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