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不清自己是为陀翁的笔调所感动,还是为了自己放在心里的那段美好回忆而感动。有关陈青萝的那些回忆,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高尚、最强烈、最健康的东西。它拯救了他不止一次。
他没有遗忘。她也有做到吗?
保时捷慢慢滑行过来,车窗降下,露出宁春宴的戴着墨镜的脸:
“喂!那个有钱人王子虚,你跑这么慌张干嘛?你待会儿不是要去送钟教授去高铁站吗?你打算自己走着去啊?”
王子虚收拾起了自己的心情,一言不发地,老老实实地重新坐上副驾驶,规规矩矩地系上了安全带。
宁春宴本来还想揶揄他两句,但看到他这么乖觉,又说不出什么了,只是又好气又好笑地埋怨道:
“怎么每次听到文坛大佬的名字,第一反应都是撒腿就跑呢?怎么,你社恐啊?”
王子虚说:“从通常意义上讲,我应该有些社恐。但从我个人角度来讲,我只是不擅长社交。而我恐惧一切我不擅长的事情。”
“你倒是挺诚实。”
“我还很善良。”
宁春宴给了脚油:“看在你借钱给我的份上,我同意你善良啦。不过你刚才说你要辞职,真的想好了吗?你这个年龄辞了职,当真不要紧?我是可以保证只要杂志不倒闭,就可以一直给你发工资,可我没办法保证等你七老八十了我的杂志社还不倒闭哦!”
王子虚说:“我还没答应上你那儿去呢。”
宁春宴瞪眼:“别傲娇了,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