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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岁青少年的心脏得跟公共厕所一样,胡天胡地什么都能做出来,两人均觉晦气,一时间感觉上这一片儿的落叶都不干净了,快步离开。
到这里王子虚曾经的记忆也苏醒了:每个大学里总有那么一片小树林承担了幽会圣地的职能,日复一日地吸纳校内空闲荷尔蒙,接待一对又一对野鸳鸯。而璃伽山显然担纲了此重任。
……尽管这里有郭沫若、郁达夫旧园、闻一多小筑,也拦不住野鸳鸯坐在野地的石头上玩花样。
王子虚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走那么快,应该把那玩意儿捡走,还给先贤们曾住过的山头一片纯洁。
赵沛霖又说,这是蒋光头之前的指挥部,闻一多辞职去北平后,他就住这儿。
王子虚说,哦。
想到这里,王子虚的心情总算好受了一点。那玩意儿丢在蒋光头家门口,总比丢在闻一多家门口让人好受一点。
赵沛霖又说,后来东海沦陷,日本人又把蒋光头赶走了,拿这里当指挥部。
王子虚说,哦。
王子虚回头看山上,蒋光头也好日本人也罢,都已经成为了历史的灰烬,抵挡不住正在这里汹涌澎湃着的力比多。
长江后浪推前浪,那一只小小的安全套,可能就是人类繁衍生生不息历史流变的脚注。
不过,他还是希望这些人注意点,哪怕出去开个房呢?
两人走下山,穿过香积道,一座黄色的建筑沉默地矗立在阳光热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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