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吟说:“我一次只做一件事。不喜欢拖泥带水。想跟我喝茶,下次早些约我。”
……
萧梦吟走后,席间的气氛莫名变得有些悲凉。
这悲凉百分之八十都是被徐蓉蓉给烘托起来的。因为这个女人觉得他们应当感到悲凉。毕竟两个人都雄心勃勃地想要冲击翡仕文学奖,结果被上一届的首奖如此斩钉截铁地决定了命运,两人不应该不悲凉。
王子虚其实觉得还好。他主要实在没想到自己曾当做诺奖劲敌的对手竟然是个穿黑色蕾丝的萝娘。
至于翡仕文学奖,萧梦吟的三两句话还不至于打消他的自信心,至少在他看来,他的作品比上一届的得奖作品要好。
但是这个世界上最歪打正着的事就是没情商的人硬装温柔。赵沛霖本来也还好,被徐蓉蓉宽慰过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叫了两瓶啤酒,眼眶开始发红,对他们说,我们出去走走。
于是大家走到外面阳光充沛的地方,赵沛霖开始说起他曾经有个女朋友。
“我真傻,真的,”赵沛霖脸红红的,“你炽热的坚守对于她来说,不过是缺乏性吸引力的一种表现,你傻傻地指望自己每天不辞劳苦的嘘寒问暖能够让她有安全感,实际上却是杯水车薪,冰凉的夜里自然有温暖的怀抱给她靠。女人最会给自己的移情别恋找理由,你却拼命说服自己坚守,活该输得一塌糊涂。”
徐蓉蓉在一旁急了:“什么叫女人最会给自己移情别恋找理由?劈腿的男人还少吗?世界上是包二奶的多还是包二爷的多?你碰到坏女人怎么能够以偏概全污蔑全体女性呢?”
赵沛霖说:“那要怪只能怪全体女性不给力咯!我怎么就只遇到过劈腿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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