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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与河诠沙的人生目标不一样。河诠沙有勃勃的野心,他打算从政;而豆腐,只想继续做一碗豆腐,她不想做什么高官、特首夫人。
自觉适应不到河诠沙的将来,豆腐自行退出。
转眼,又廿六岁半了。
如此这般,豆腐心想,还可捱得多久?一个换一个,究竟,是否自己太多心?
若果当初没与糖姜分开过,日子会否顺畅一点?听说糖姜已买了一层在将军澳的楼,三月可以入伙,没分手的话,她已是将军澳六百尺向海单位的女主人了。
虽然不稀罕,但起码感情与住屋方面,都有个落脚点。
这时候,糖姜又出现,他得悉了豆腐的最新感情状况,便向她提议:“不如,我们结婚吧。”
望向这名无时无刻不鼎力支持的旧男友,豆腐一时感触,便落下泪来,差点没像金曲得奖歌星那样对大家说:“感激感激多年来的支持”然后唱一首歌来答谢歌迷。
与糖姜结婚这回事,再次列入她的考虑范围。
之所以还要考虑,是因为虽然今天,她为糖姜的爱护而深受感动,但是她也没有爱他的冲动。
靶动了,却原来于爱来说,还差了好远好远。而又皆因曾被感动过,心里偶然会觉得对他不起,甚至有报答他的心情,因而心里更不过。
家人朋友可不是这么想,他们一致认为豆腐这次机不可失。廿六岁半了,还可以疯多少回?
豆腐但觉非常无奈,她难以想像下半世的日子。难道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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