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加柔自小生性孤僻,我一直容忍着她。”
加柔听到了,最后一句是出自父亲的口,她抿了抿嘴,表情极其不屑。是谁容忍着谁?离谱。
这一晚,很平静,没什么发生,她保持着半梦半醒,关上的房门一直没被打开过。
翌日醒来,筋骨酸软,好像没有睡过那样。
与爷爷奶奶父亲喝早茶,气氛一切正常,加柔喝着水仙,她怀疑,她是安全了,父亲对她再没有兴趣。这一餐,她多吃了一点。
晚上,她照样警觉地半睡半醒,然后她坐起来,深觉这也不是办法,于是干脆锁上房门,这是爷爷奶奶都不容许她做的事,不容许她对家人不信任,但她还是做了。
接下来,她照样上学,老师请了假没上课,加柔一堂过一堂的抄笔记听书,心情渐渐回复平静了。到下课之后,她放松下来,舒了一口气。
什么也不想去想,最渴望的是回家睡一觉好的。
加柔回家之时,家中空无一人,她洗了个澡,便进房倒头大睡,梦也开始出现了。她梦见自己到法国旅行,看见葡萄园,但却有人对她说,她仍然身在三藩市。她只好皱眉了。
眉头一级,背部渐感一股搔软。
那是什么?葡萄园内有什么令人搔搔软的?那搔软在她的背上游来游去,像条鱼一样滑溜啊!
像鱼儿那样的
忽然,她醒觉了,她没忘记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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