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时间也不过是过去了七八分钟。
这会儿,时间才6点多一点点。
在针灸麻醉下,白亦可以勉强抬起了上半身子,双手支撑沙发,膝盖离地看着退去包房的人群,总算松了一口气。
也看到老姐唐兰也退场了,门也是关上了,可是刚松一口气,冰凉的触感在腰下按了按,白亦当场敏感的打颤腿子说:“别,别……”
豆豆听罢,立马从衣服里抽回了手,有点儿不知错所了。
“不可讳疾忌医。”马医生说着,把白亦的卫衣裤往一侧拉下一丢丢到腰根处,只露出了一点点的白白。
“这个位置是因为颈椎……咦?冻伤过?还是被摔打过的?”马医生说着按了按,似乎看出来这家伙家庭地位低,猜测膝盖疼是诡了,屁股红是被打了,不过的确是有冻伤过痕迹。
喜欢别太努力,老婆被人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