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看不透这些官员心里那点想法,竟直接问对方,“卿所言,是说父皇不够宽厚仁德吗?”
此话一出,说话那人脸色煞白,两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直呼自己嘴拙口误,对上不敬,请求责罚。
不然呢,反驳吗?
那样只会死得更快一些。
然而,有这个先例在前,竟还有人不怕死,将太子当作无知小儿对待。
又有官员提出,长公主已然随大军去了封地,但她在长安还有许多工坊,且研制的都是一些与攻城略地有大益处的武器,长公主不在,无人管制,万一那些人泄露了配方,甚至是出卖国家机密……
话都没说完,太子一个眼神,这人便被中郎将钟行扣下了。
在将那人压倒时,他一脚踹到了那人的小腿上,疼得那人当场惨叫起来,头上青筋都胡乱的跳动着。
知道他这是以公谋私为长公主打抱不平,可偏偏钟行和王毋的名声一样恶劣,那人不敢得罪他,便硬生生深沟咽下了憋屈痛楚。
太子看也不看那人,而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心怀鬼胎的众臣,厉声道:“质疑长公主,是对当今陛下的决定不满吗?再有对长公主不敬,恶言揣测长公主者,杀!”
那人被钟行一脚踹得死去活来,早已说不出话了。
其余人纵然心有不甘,却不敢在这时候触怒太子。
朝会结束,离开之际,太子又说了一句话,“我年轻,气盛,功绩不敌父皇万分之一,威望不及父皇,处事亦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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