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是一个圈套……妖族,也是来杀高襄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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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的高襄王,腹背受敌,前面是自己战斗了一世的妖族,背后是自己守护了一世的人族,所有的刀尖都指向了他,纵然是一品异士,举世无双,也无法在那样的包围下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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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事,鉴妖司也不敢宣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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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一日高襄王力竭而死,死后却直立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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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一日高襄王杀了数十个大妖,却没有将刀尖对准过人族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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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参加了那一日围剿的神火营士兵,后来全都自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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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这些事让那些几乎信仰高襄王的烈风营将士们知道,恐怕这匹烈马会彻底崩溃、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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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对这些事一清二楚,但他也不敢告诉姜洄,或许等时间磨灭了伤口,他会让她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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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抬起手攥住祁桓的衣襟,仰着脸直视他的眼睛:“是谁害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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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眼神一黯,低声道:“是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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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妖族吗?”姜洄不信,逼问道,“夙游说,你是鉴妖司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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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是鉴妖司少卿。”祁桓解释道,“我带走他,是为了保护他,鉴妖司有最强大的防护法阵,只有在鉴妖司,才能保证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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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妖司的刑狱,是用来关押妖王与异士的,那些牢房固若金汤,既无法从里面打破,也无法从外面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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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安全了吗?”姜洄苦笑了一下,眼泪如珠滚落,“他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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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黯然垂眸:“是我失察……有人将他带出了鉴妖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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