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幽台 第19节

，日落结束了没有，因此依旧闭着眼，僵硬着身子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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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轻叹了一声，伸出手去碰触姜洄的领口，想为她解开衣襟的扣子——这件事他倒是做过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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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指腹触摸到姜洄的锁骨，她像被烫了一下，轻呼一声，下意识便睁开了眼睛，正对上祁桓的幽深而缱绻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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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双相似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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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看到的，同样是祁桓，只是却又不同，他的背后压着一只妖兽的爪子，脸上没有血色，眼睛却更加明亮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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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呆了一下，又立刻紧紧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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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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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对她的眼神和反应有些疑惑，但也猜不到她此刻正在经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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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我帮你换衣裳吗？”祁桓柔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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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着，我、我自己换！”姜洄不自在地说，“宴席要开始了，你先出去，我自己在这待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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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这时候怎么可能再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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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陪你，我让景昭传了信了，陛下会知道苏淮瑛对你不敬之事，这个时候行差踏错，他会付出代价的。”祁桓眼中闪过冷意，看到姜洄这可怜模样，又忍不住轻轻一叹，抬手抚过她濡湿的鬓发，“是我不好，没有陪在你身旁，才让他伤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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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知道，苏淮瑛确实是有些冤枉，不过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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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闭着眼摸索着找到了衣服，支支吾吾道：“那你背过身去，我自己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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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哭笑不得看着她双目紧闭，好像衣衫不整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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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听话地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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