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幽台 第69节

你就是上一任的左使翎音……你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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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闻言，也瞪大了眼睛：“鸢姬……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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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姬，或者说翎音，被花梨的藤蔓束缚住身体，美丽的脸庞苍白而可怜，她本想离开烛龙洞，悄悄回到玉京，却没想到在这里撞见了姜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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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不会放过身为妖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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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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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与恐惧让翎音失了抵抗的力气，她软倒在地，垂下了眼眸，泫然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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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梨上前抱住了翎音，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姐姐，你好不容易才离开了玉京，答应我，不要再回去了，好不好……九阴大人受伤闭关，林芝右使也不追究你的过错了，你就安心留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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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眼神一动，低头看翎音：“你换了人的脸皮……难怪，姚泰为人谨慎，又是鉴妖司卿，留在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受过鉴妖镜的检阅。任何妖族在鉴妖镜下都会现出原型，除非是换过人脸的。你进入姚府，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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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梨见祁桓连声追问，咄咄逼人，不禁生气地将翎音护在身后，怒视祁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姐姐没有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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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梨，不得失礼！”林芝神色肃然地提醒她一句，又对祁桓说道，“抱歉，因为翎音的事，花梨很不喜欢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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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微笑摇头：“我不介意。只是翎音假扮成人族进入姚府，而姚府又因为通妖之罪合族下狱，不由我不多问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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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看着翎音，回想她为姚成玦殉情而死，不禁轻叹一声：“你是为了姚成玦，才入姚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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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想起当日花梨多说过，翎音是为了一个人族，才换上人的脸，舍弃了妖族的真身，却没想到，那人竟是姚成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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