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幽台 第71节

何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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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地伸出手，轻抚她眉心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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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皱眉了？”祁桓低低叹道，“你今天情绪的起伏太多，和往常可不太一样。是因为叶子？翎音？还是……徐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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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不好吗？”姜洄的声音闷闷的，她用被子蒙住了半张脸，有些躲避祁桓探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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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不好……”祁桓斟酌的字眼，笑了一声，“有些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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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心里是觉得，有些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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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是符合她这个年纪，有时候她的言行举止，会有超乎年龄的冷静自持，而感情也过于克制。可他却是喜欢这样与她厮磨，看着她的外壳被一点点地融化，冷静自持被碾得粉碎，清亮的眼眸浮上水雾，声音也变得沙哑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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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眼神闪烁，她从没想过，要扮演自己是一件那么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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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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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寻思着，大姜洄从来就没想过假扮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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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懊恼地皱了下眉头，为什么她在大姜洄的身体里要模仿她，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还是要模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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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见她表情丰富，眉头一皱皱，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暗自寻思，难道姑娘家每个月都有几天情绪反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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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失神良久，忽地又哑声问道：“如果我变得不像我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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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讶然失笑：“你怎么变都是你，怎么会不像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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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水从上游走到下游，便是不一样的滋味了。汇入不同的河流，也是不一样的水。”姜洄认真地说道，“有的人喜欢洄水，有的人喜欢颍川，它们都是从同一座山上来的水，你说它们是同一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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