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幽台 第77节

也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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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眼神一凛：“我说过，不能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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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空气霎时凝滞，而徐恕手中的棋子骤然裂开，像是一种无声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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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恕挑了下眉，松了手，白玉雕琢的棋子顿时湮灭为粉末，轻轻吹散于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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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力量，若只用来保护一人，那未免太过可惜。”对祁桓的无礼，徐恕没有恼怒，只是眼中掠过了一抹妖异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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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很少有人在他脸上看到微笑之外的神情。微笑好像是他的面具，遮住了所有真实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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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这个人无心无情，也根本没有多余的情感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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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挑衅我。”祁桓说着，语气之中逐客之意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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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恕拍了拍手，站起身来，走向祁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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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通知你，大势已定。”徐恕的手按上他的肩头，“这局棋，该收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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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的目光望向树下的那盘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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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是王师，白子，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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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局棋，徐恕下了十几年，祁桓则是三年前入局，但如今，两人同为操盘之手，扰乱了玉京乃至武朝的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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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穷途末路，胜负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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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他在夜宴台上救了帝烨，被调拨入鉴妖司。没有人知道，在天亮之时，一个生来妖瞳的男子找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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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你乃先天道体，千万人中无一，与我同行，我可助你上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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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问：“我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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