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彩。
傅骁霆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像以前,她总能让他动容。
他不知道如果没有她,他如今会变成什么样,或者仅仅只是舅舅手中的利器,或者又是一抔黄土。
“好。我陪你。”傅骁霆勾着唇,眼底那层蒙着的薄雾早就散尽了,也没装着往日的深沉,只是盛满满腔的爱意,化作眼波里的流光,轻柔的荡漾着。
爱她的种子从那株孤独的欧石楠里掉落在荒原上,后来开遍荒野,四季缤纷,即使她忘了他,他还是只想在荒野开满她的花,即使那些花是靠他的痛苦去滋养,他也甘之如饴。
如今换来她窝在他怀里,给他讲情话,他更是觉得做什么都值得。
他吻了吻她的眉心,让她说她爱他。
她又是脱口而出,他很喜欢听,问她还能不能多说几句,于是她双腿盘在他腰间,搂着他的脖子,埋首在他耳边,一直说给他听。
之后她就赖在了他身上,跟他说她在农场很想他,在成喜岛也很想他。
他其实知道,因为在成喜岛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看他们的手链。
直到林羽臣打电话过来,说傅安然那边已经问完了,他们才没有黏在一起,去接傅安然了。
接到傅安然时,傅安然的精神状态还是很差,林羽臣说没问出什么来,只是求他们不要把她送回傅家去,问原因,她也不说。
心理医生把顾晚叫到一边对她说道:“傅小姐很没有安全感,而且病情很严重,可能需要住院治疗。”
精神病院并不是最佳治疗场所,也不安全,迟横肯定会回来找傅安然,顾晚只回了句:“我会考虑。”
然后跟傅骁霆带走了傅安然。
他们带傅安然回了自己的套房,吃了点东西后,顾晚陪着傅安然洗漱完,等她睡着才去客厅找傅骁霆。
傅骁霆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见顾晚过来,将手机放在了茶几上,给她剥橙子。
他没问傅安然的事,或者说他并不感兴趣,傅骁霆从来不是个爱管别人闲事的人。
顾晚犹豫了会,还是开了口:“回国后,安然能跟我们一起住吗?”
傅骁霆仍是在剥橙子,动作不紧不慢的:“可以。”
顾晚噗嗤笑了声:“我以为你起码会稍微不满一下下。”
傅骁霆剥橙子很快,一个完好的橙子已经剥好了。
顾晚知道他这手艺是怎么来的,以前在芬兰的时候,他帮她剥橙子剥了几个寒假。
剥橙子的方法还是她教他的,先揉一会再剥。
他喂一瓣橙子在她唇边:“只要回去后,她不占我们的卧室,我不会不满。”
顾晚已经听出他此时的不满了,她笑着嚼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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