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慎弄丢,它不会横跨几百公里出现在这个小村子里,我能想到的只有什么人特意偷走了它,再将它放置在了我能接触到的地方,物归原主。”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兜这么大个圈子,最后还是回到你手里。”
“威胁。”裴迁用简短的二字分析出了最合理的可能性。
他说:“有人想用这种方式警告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里,别想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呃,所以什么是不该做的事?”
裴迁耸肩,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样子。
“我有点在意你为什么会有这个,难道高局提前给咱们两个小组分发了门票,你提前拿到就在酒吧里张扬了吗?”
“这不是门票,江倦手里那种刻着寒鸦的才是,门票应该是按照我的吊坠仿制的,我在很久以前就拿到它了。”
“这么说,你跟这次拍卖会之间有着不小的联系啊。”周悬看向裴迁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怀疑。
裴迁丝毫不惧于面对周悬的质疑,“联系不敢当,说是渊源还差不多。”
“你那天为什么要拿着饵在酒吧里钓鱼?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是想勾来什么人?又为什么跟我……”
周悬哽住了,心大如他,也做不到坦坦荡荡说出“上床”两个字。
……都是成年人了,他怎么脸皮还是这么薄?
殊不知他这种反应在裴迁和外人看来,就是“纯”。
裴迁放下平板,往被子里挪了挪,明显是不想谈了的态度。
周悬可不放过他,一把将他按住,做出了要掀被钻进去的架势。
只是想逗逗他,没打算惹出乱子的裴迁缴械投降,承认道:“我那天是为了跟线人接头,我还没见过他,所以坐在比较显眼的吧台等他,你醉醺醺地找上我时,我当然以为你就是他。”
“你们接头难道不对点暗号什么的吗?总不能随便一个人找上你都带去小黑屋说悄悄话吧?”
这也正是裴迁至今想不通,也最无奈的事:“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能答上我抛出的暗号。”
断片的周悬记不清自己当天都说了什么,自我怀疑道:“……真的假的,一字不差吗?”
“大差不差,我也不能确定你是不是喝多了才对不明白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