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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见不得外甥女委屈,正要阻止,秦含璋已经被苏浅浅的话恶心到了,虽然还没明白后半句的意思,自荐枕席那四个字让他眸光冷凝,盯了迟疑的侍砚一眼。
侍砚毫不犹豫就要灌下去!
“我怀了大爷的孩子!”春柳不再犹豫,哭着喊出来,一句话除了几个知情人,全都定住了,目光幽幽落在齐敏成身上。
齐敏成没想到暴露得这么仓促,眨眨眼才意识到大爷就是他自己。
“什么?哥哥你……”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齐婉娘转头震惊地看着自家蠢大哥。
杜氏有些懵,武宁候府有祖训,只要不是无后,不允许纳妾,所以至今侯府里只有正牌夫人,妾室通房一律没有,就连秦含璋都还是个二十三岁的童男子。
突然听说外甥女的婢女怀了外甥的骨肉,脑子里乱成一团,早已经不耐烦了,过去接过茶盏问:“说,这是治寒疾的药,还是旁的什么?”
春柳看出来齐婉娘不想保她了,只能不顾一切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夫人,奴婢说,求夫人饶过奴婢,这是……是让人昏迷的药,平常人昏睡一两日便好,只是孕妇服下胎儿会受损……”
秦含璋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不意外,甚至悄悄松了口气,秦玉卓既吃惊又有些愧疚,毕竟当时是自己骂苏浅浅最欢。
“陆姑娘的药是谁下的?”杜氏还是不愿相信,自己冤枉了苏浅浅。
“是……”春柳咬唇不敢说,如今想再诬陷苏浅浅,谁都不会信了,于是抬头看齐婉娘。
“贱人,做下这样的事,且看回府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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