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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对这项运动并不感冒,但这是他的父亲陆书记少有的亲自指点要他学的。
甚至他这向来忙得不见人影的亲爹还能抽空去了马场带了他几次,在他的马怎么也不肯听他的驭使站在原地不动时,陆书记只说了两个字:“鞭它。”
年纪不大的少年总还是有些心软,面对一个活的生灵哪那么容易下得去手,陆书记又道:“用尽你的力气,鞭打它。”
他犹豫一会儿,只轻轻地甩了一下马鞭,却不想这马不仅没前进反倒高高地扬起前蹄,几下把他甩到了地上,叫他好不狼狈。
他的父亲一拉缰绳,马儿温顺地绕着地上的他走了一圈:“马这个动物非常看人下菜,上马之前你若表现得怕它,动作生疏,要么不动要么拼命甩背扬蹄刁难你,到骑行时你不敢用力夹马肚,不忍心抽它更是不可能练到如臂使指。”
“你是陆家这辈的独子,注定对内要承担家业,对外施政一方管着无数人的死活生计,但现在的你却连对一头畜生强硬一些都不敢,驯马如驭物,驭物如驭人。”
陆书记摇摇头,用马鞭在马臀上甩出一声脆响便跑进了前头的障碍练习道,陆璟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已四十岁的父亲仍轻松地驾驭着马匹一道道飞跃过去。
其实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儿了,陆璟以为自己忘了,但回忆起来时他爹那高坐于马背上俯视地上的他的眼神竟还清晰。
哦,后来他与那马纠缠了好一阵,最后下了狠心,它不听话就拉着缰绳拼命抽打,起初又甩了他几次,他就拍拍尘土再爬上去,那马最后终于筋疲力竭一声长啸。
催使它起步时不肯跑动走路软绵直接用力踢向马腹反复用坚决的语气给它下令,直到它不敢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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