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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则面无表情地问:“您在做什么恶意的政治隐喻吗阿爷?”
房玄龄矢口否认:“没有,你别听风就是雨,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教你一些做首相的道理。”
“我不想当首相,我只是个账房先生。”房遗则表示,还是另请高明吧。
房玄龄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揉了揉眼睛。
“这活儿一时半会儿也干不完。今天你难得回家早,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我这就让伙房准备。”
房遗则摇摇头:
“不用了父亲,皇帝陛下给我们家赐下御膳,并叮嘱我亲自请您服用。”
服用,这是御赐鸩毒么……房玄龄刚想吐槽,忽然想起了几天前,那场让人刻骨铭心的端午节“满月”宴会。
而在席间,陛下自创了一道令人刻骨铭心的“菜肴”……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附在了儿子的手边,看着他从一方锦盒之中,取出了一碟白乎乎的、类似动物组织的东西。
“水煮鸡胸肉,父亲。”
房玄龄苍老的脸庞,泛起了涟漪。
…………
“今天我请客,请大家别客气,尽情开动吧。”
当晚,国务衙门一层宴会厅,就是端午节“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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