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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们房家和那乳臭儿绑死,以后在朝中是没有前途的。父亲的梁国公爵位,咱将来恐怕也保不住了。”
房遗直立刻警惕起来:
“弟弟,我是嫡长子。父亲的爵位当由我继承,与你何干?”
房遗爱轻蔑地一哼:“你保得住么?”
“你……你说什么呢?”房遗直急眼了,话都说不利索。
砰!
房玄龄重重地放下碗,拂袖而去。
他心乱如麻。
无能的老大,窝里横的老二,幼弱的老三。
加上被打为子虚乌有的“十四党”、也许即将被束之高阁的自己。
这位掌舵大唐多年的老舵手,一下子对自己家族的未来感到了迷茫。
房遗则也不声不响地离席了。
他抱着肚子弓着腰,蹑手蹑脚地往自己房里小跑。
背后响起父亲的声音:
“吃完也不说一声?”
房遗则吃了一吓,手一抖,怀里裹着的东西全掉了出来。
尽是酥酪糕、米糕、馒头之类的糕点点心。
房玄龄纳闷了:“饭桌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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