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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眼光真毒,这是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本来不想卖,但老伴重病,儿子结婚,我们穷人家留不住宝贝。只出有缘人,起码这个数。”
卖货老头比了个手势。
“拔万钱!”
房玄龄笑而不语,用手指去抠爵表面的浮土。
啊不是大哥,铜镍合金带点铅,摸多了不长个啊……李明看得直呲牙。
渐渐的,那“老物件”露出了崭新的青铜表面。
“你爷爷的爷爷是高昌国的麴智盛?”
老头立刻局促起来:
“这……我也不知道是啥啊,反正这东西一直在我家……老友,真是老物件!我还能骗你?既然没缘分,你不要就算!”
老头伸手来抢,被房玄龄轻轻挡开。
“这是爵,高昌王室以酒祭祖所用的爵。”房玄龄笑容不变。
“这爵本是一对,怎么到你手里只有一个了?你从哪里偷的?据《贞观律》,偷盗番王礼器,斩立决!”
被真正的老江湖一通威胁,卖货老头立刻服软了:
“这东西是……是我从一个西征军士手里收来的!”
“军士?”房玄龄眉毛皱起。
“真的!我也没必要替他隐瞒,只是个普通士兵,我确实不知他姓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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