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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面相是越来越差了,形容苍白,两个黑眼圈却是又浓又黑,导致他整体呈现出一副生无可恋、要死不死的死相。
“熬过了这个月,那还有下个月呐?难道你指望这场仗下个月就结束?!”房玄龄激动地用食指关节叩着桌子。
和小儿子相比,他表现出来的精神头简直可以用“生龙活虎”来形容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
房遗则轻轻地挥了挥手,身体也跟着晃了晃,仿佛手掌扇起的风要把他日渐单薄的身体吹走似的。
“到了下个月,国库还能有些进项,到时候再勉强勉强,总归是有办法凑齐军费的……”
“下个月可是隆冬,你觉得国库能有多少进项?!”
房玄龄越来越愤怒了,直视着儿子的双眼,喉咙吼得梆梆响:
“况且,陛下那厮花钱如流水,他花的钱是用在了战争上吗?啊?
“都特么用在行贿上了!”
把“陛下”和“那厮”连在一起,这称呼可谓是非常罕见了。
但是房玄龄也是有理由的,这个问题一直憋在他心里,真的让他很破防。
“比如说娘子关那个鬼地方,收买军官也就算了,每个大头兵还发两贯钱!这算什么意思?
“那些唐军手无寸铁又被包围,除了投降还能有什么选择?为什么还要给他们发钱,装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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