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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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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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筝的声音故意由小转大,她那声甜甜的夫君,清晰地落进每个人耳里。却叫崔植筠不寒而栗,无奈速速将杯中酒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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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我真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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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交杯酒终饮,两人前后将酒盏丢去床底,正是一仰一合,此为大吉。女使便欢欢喜喜为太史筝落下幔帐,亲朋们欲簇拥着崔植筠心满意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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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崔植筠站在众人的簇拥中,回眸死死盯着床帐下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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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筝便在帐下笑着挥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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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莫名的寒意袭来,崔植筠立刻转头去到筵席,试图用酒来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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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杯无味,两杯灼心,三杯不知趣,崔植筠推杯换盏至夜半,这酒怎么越喝越清醒……难道老天都不帮我?只是躲得过初一,怎躲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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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夜,注定要面对娶来的登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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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渐散,崔植筠借着些许上头酒劲,鼓起勇气来到洞房外单手扶门,一遍遍重复起:“方才大抵是癔症,定是看错了,看错了。何故这般凑巧?说不准推了门,就换了个人。嗯,定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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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植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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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到了这般他还是不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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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植筠推了门,却在望见帐下的太史筝后傻眼。他自顾自地摇摇头,在筝的眼皮底下又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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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筝纳闷,刚开口欸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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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便又被崔植筠推起,只瞧他在仔仔细细看了筝一眼后,又不敢置信地摇头退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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