昰的眼神愈发异样,这怎么看着不太正常呢?
“明理……你没事吧?”
“让他继续说!”严嵩斩钉截铁道。
“易安居士是宋人。”
“这张纸条的前半句,说的是自秦至宋!”
何泌昌将信将疑的看向李昰。
“啥玩意儿自秦至宋?下半句又是啥意思?”
穿越前在博物馆中见到的一篇篇介绍词逐渐在李昰脑海中清晰起来。
“不必过江东,说的不是兵败南渡,而是自江南北渡!”
“自秦至宋,说的是我大明的两税法!”
何泌昌瞠目结舌的看向李昰。
“两税法,不是前唐德宗时才有的吗?”
“因为重点不在前半,而在后半句的‘不必过江东’上。”李昰摇了摇头,继续道:“两税法、租庸调、黔首自实田、相地而衰征、初税亩,征的都是什么东西?”
“粮食布匹绸缎啊!”何泌昌脱口而出。
大明自开国以来便沿用两税法,朝廷每年的秋粮夏赋交什么,他这个小地主再清楚不过了。
自秦至宋,上千年来,不管税法如何变,但征收对象始终是实物,是粮食、布匹、绸缎这些东西。
“连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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