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来?”
事关饭碗。
杂役也是忧心忡忡。
“去了,连门都没能进去,听陈家下人说,自打邱寺卿被抓后,陈公公还没回过家。”
“那其余几个公公家里呢?”
“别提了,也都不见人,您没看咱们胡同这几日都消停了吗。”
听到这里,崔姨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
直觉告诉她,要出大事了。
而且这件事恐怕比之前严嵩罢相的影响都要大。开门喜迎八方客,崔姨是生意人,从来不问客人在朝上是哪边的,从来都不掺和朝上的事情。
谁给银子就给谁办事。
严嵩斗倒夏言也好,徐阶斗倒严嵩也罢,官场有官场的规矩,无外乎就是首辅换个人,该上位的上位,该致仕的致仕。
大家面子上还要过得去,自然也就没人来难为她一个生意人。
但这次的情况次让她想起了三十年前,杨慎彻底倒台失势后,天子怒斥杨廷和专权擅政,视君上为门生子侄,紧接着便是持续数年的清算‘杨党’。
短短几年间,凡是与杨廷和有关的,不论是官员、商人、书生,一律被重办严惩。
那会的崔姨,不过跟现在院子里这些姑娘们一般大,时至今日,却仍对此事记忆犹新。
“叫账房把账本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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