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怎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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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眠很严重,一睡觉就会做噩梦,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睡一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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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困,但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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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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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凌晨一点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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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来之后已经过了几天呢,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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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天里她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有任何人来找她,她就像是被喧闹的世界隔绝出去,孤独地自建了一座属于自己的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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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庄园里,她很想回到自己的家,那近乎是她的一个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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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现在离开了那里,回到了自己的家,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激动,她没有获得任何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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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明皎仿佛失去了感官能力,没有喜悦,没有难过,永远感受不到的饥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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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非是因为累,喻明皎只是单纯地觉得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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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庄园里的疯狂病态沦变到麻木无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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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这是她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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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十年来的日常,除却画画之外,只有一副死人一般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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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温度开的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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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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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好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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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伤口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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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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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明皎清瘦病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藏在了娃娃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