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恨死这双哭包眼睛了,我明明没想哭的。师父见我眼泪怒火更盛,昏迷的于信也被她内力牵引而出,摔在面前。她瞟了一眼,自言自语道:“相貌尚可,元阳也在。只不过修为低了些,无妨,男人最不重要的就是修为了。”我听得云里雾里,师父此时摸摸我的头对我说:“无忌,你不是一直想学习宗门心法么,今天为师正好教你。”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脊背发凉。师父牢牢将我挟住,弹指间鲸灯被点亮,甜腻的迷香味道开始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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