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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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当真受不了，就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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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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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秀秀又小声喊她，声音里满是忐忑，“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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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闭了闭眼，再睁眼时脸上晦涩的神情已经收敛得干干净净，她甚至还扯了下嘴角：“能有什么事儿？奴才哪有不挨打不挨罚的……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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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知道她言不由衷，曾经的大周朝是有五大世家的，谢家身份远比其他四家更有尊荣，谢蕴这样的嫡女，更是非比寻常的尊贵，如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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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敢多言，也怕谢蕴恼羞成怒会发作她，犹豫片刻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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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听着她脚步声消失，僵硬许久才抬手摸了一下脸侧，已经彻底肿了起来，比之前她给自己的那两巴掌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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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诡异的没感觉到疼，满脑子都是殷稷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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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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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垂下眸子，她进宫后自认已经足够卑躬屈膝，可殷稷显然并不满意，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戳着她的心窝子提醒她，警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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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么样，你才会满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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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一寸寸暗下去，嘴角漫上来苦笑，可随即就甩了甩头，逼着自己不再想那些烦心事，就算她和殷稷之间是她有愧，可那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轮不到旁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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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青梅竹马的萧宝宝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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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向宫门口，眼神逐渐沉静——悦妃娘娘，这一巴掌我会讨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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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宝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她趁势往殷稷怀里钻：“皇上，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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