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娇 第511节

罪了一二三四……九个了，很好，她的女儿真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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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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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团子小跑进来，虽然刚刚才闯了祸，可看见她谢蕴心里还是发软，抬手将她接进了怀里：“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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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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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团子一本正经地发着奶音，“心有江海，不争口舌，女儿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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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心头发颤，好一会儿才板住脸，点了点她的鼻尖：“曌儿，你要记得，你的路会比别人都难走，所以不要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同行者以诚待之，可用者以利导之，握住这两者，你便有选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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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团子点头如捣蒜，谢蕴知道她年纪小，还没听懂，也没强求，只摸了摸她的头：“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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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就带着小男孩跑走了，谢蕴这才起身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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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殷稷正坦坦荡荡地看天，周遭宫人来来往往，对这幅场景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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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戳戳他胸口：“早就告诉过你，不能太过娇惯孩子，非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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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稷哼哼了一声，对着女儿那张小脸，怎么狠得下心去教导？他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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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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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想什么，拉着他的腰带将人拽了拽：“快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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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稷乖乖进了门，倒是让谢蕴很惊讶，毕竟以往他总要死乞白赖闹点事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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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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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孩子都那么大了，我哪能不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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