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娇 第5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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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再次抬眼看过来，眼神颤动间，仿佛有水光，她那样的屈辱和不可置信，仿佛心头也被扎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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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稷避开她的目光，说你一句就受不了了？你做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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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肯再理她，抓住了她的脚腕，试图分开她的腿，可触手却一片僵硬冰凉，全然没有半分情事上该有的旖旎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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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真的不喜欢和朕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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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语一声，满是嘲讽，又漠然笑开，“但没关系，朕喜欢就好，你受不受伤，朕才不在乎，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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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身体仍旧一片僵硬，他耐着性子等了等也不见她有半分动作，语气这才沉了下去：“谢蕴，别让朕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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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的声音终于响起来，却哑得厉害，仿佛已经无声地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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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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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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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卑微的祈求并没有得到任何怜悯，殷稷拒绝得毫不留情，“朕说过，你只有这个用处，做不到就让人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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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没了声音，片刻后双腿微微颤动，张开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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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仍旧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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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还是不太想配合，那就别怪朕动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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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身体明显僵硬起来，却什么都没说，像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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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稷攥了下拳，压低了身体，反正受罪的也不是他，反正他本就是为了折辱来的，就让她疼吧，狠狠地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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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幅身体迅速贴合，可就在碰触的瞬间，他却还是顿住了，短暂的停留仿佛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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