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娇 第5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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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阿蕴给朕做的衣裳，一直没舍得穿，赏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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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殷稷有多宝贝这些衣裳，人尽皆知，现在竟然要赏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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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放下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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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遗憾，可对帝王而言，这么多年已经十分难得了，放下也好，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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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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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稷低语一声，指腹轻轻拂过那件衣裳，眼神温润若水，“朕以后都用不到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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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郑重将衣裳接过，紧紧抱在心口，他也终于能留下一点属于谢蕴的痕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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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谢济入京，一人一马，独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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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亲自去城门口迎接，两人却是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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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真的自己来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