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吹了声口哨,心虚地选择装聋装哑。
一想起那被冷落的手,真田面色铁青,“松懈的家伙!”,并且接下来表现得像根木头,“若是想与Yukira一战,Atobe的手段是非常不入流的。”
“没有那么复杂啦。”,毛利手枕在后脑勺,顺势在沙发躺下,清亮的声音透露出一股懒洋洋的狡黠,“我看冰帝那个小后辈还挺直率的,搞不好只是单纯喜欢亲近小部长,说不定小部长也挺乐意……”
柳:“毛利前辈,谨言、慎言!”
话说回来,关于立海大附属负重一事他们自然都还记得,只不过因为和上次的争执一联系起来,眼下不好和幸村旧事重提了。
“但小部长贴身的负重都送人家当见面礼了吧?”,毛利目光一垂,看着满座不善的脸,心一噔说,“欸?别吃味嘛各位,男子汉再这样就不像话了,小部长只是多交个朋友而已……”
…贴身的负重么?但那位冰帝部长望向幸村部长的目光可是和某人十分相、似、的,只是相较之下,前者更为直白率真,甚至毫不掩饰。柳生从书页抬头,嘴角露出了一点兴味,低眉问:“方便问一问,那一晚在你乘虚而入安慰完幸村部长后,”,他推了推镜片,“你的勇敢可有得到对方的片刻奖励?”
——是了,白毛狐狸投射在那位幸村部长身上的,是异常火热但又相当别扭的情感:既系着仁王对网球的几分模糊真心,又系着他在不朽网球道路上追随着与那位部长同在的暧昧执着?
“puri,”,仁王懒洋洋睨了他一眼,神色淡淡地阖上眼,说:“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幸村部长会真挚地向他表达谢意,但绝无可能会接受自己的好意:
显而易见,偶尔的矛盾是允许存在的,但内部的分裂和站队是绝不被允许的,因为那样会影响到网球部整体的和谐安稳,甚至影响到副部长管理整个网球部的威望和信誉。
幸村对网球部的通盘考虑向来是遵循着部长一职的该有的喜怒哀乐。
仁王对他的做法早有预料,但能怎么办呢,puri,没能从对方偶尔致命的情绪袭击里冲出来,清醒的理智还瞬间被捏压成碎片了,一不小心就干了件蠢事。
柳生略微收敛了些说:“那真是可惜了。”
“至于Atobe……”,不知想起什么,只见白毛狐狸眯了眯眼道,清俊的面容神色莫辩起来了:“Yukira只是勉强看得上同样道心坚定的选手而已。”
冰封高处神座的Yukira,暂时是不会为任何人驻足停留的,也无人配与他齐肩而立。
“哦?”,柳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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