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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拍的是狗吗?”被欺负狠了的祝清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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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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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吃起醋连自己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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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跟易感期alpha讲道理的确没有一丁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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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信息素浓度不断攀升,沉闷的声响过后,床尾塌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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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浑抱着祝清起身:“这床质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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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用陆浑肩膀磨牙:“恶人先告状,你赔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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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把我一起赔给你。”陆浑单手拉开房门,外面天已经黑了,“先付你一点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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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浑把祝清紧紧圈在怀里,祝清后颈又多了处崭新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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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祝清再清醒时,他已经回到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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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衣服搭成的窝,陆浑手艺越来越好,就算动作幅度大些,他搭的“巢穴”也不会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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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睡,睡完吃,祝清这几天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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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陆浑易感期时,祝清也是吃了睡,睡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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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回明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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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浑随时随地都要跟他挨在一起,手脚相缠,皮肤紧贴着皮肤,分开片刻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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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忌祝清的身体,陆浑稍微恢复点理智就会使用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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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太粘人,陆浑跟曾经冷静版陆总也没太多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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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亲密过后,心似乎也跟着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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