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最后一杯双皮奶（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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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怀艺甜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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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又和那个张大哥幽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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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告诉你。”说着，怀艺换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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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怀艺下了楼，张东康鸣响了一声车笛，“上来吧！”张东康说道。怀艺上了车，问道：“怎么了？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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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去个安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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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康把车开到郊外，停下，点了一支烟，一直不说话。怀艺也觉得他今晚有点怪，又不便先开口问。张东康抽完一支烟，叹息了一声，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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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艺啊，我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很好。那年，我来西安，你说，有一天你要考上西安的大学，来找我，现在，你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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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这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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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艺，你听我把话说完。”张东康接着说，“小艺，这么多年，其实……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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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怀艺不敢相信刚刚闯进自己耳朵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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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艺，真的很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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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康的话对怀艺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傻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说：“东康，你告诉我的不是真的，是吧？你在和我开玩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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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康两手握着方向盘，不敢看怀艺，小声说道：“小艺，我没开玩笑，我们……分手吧，我们真的不合适，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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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就可以了！你只是把我当妹妹？如果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要牵我的手？为什么要吻我？为什么要……”怀艺止不住伤心的怒气，喊道，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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